最佳答案:那时我还在部队,住机关家属区,建在一个山上,听说原前是坟场,房屋破破烂烂,厨房墙体也倒了,条件相当差。有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梦:梦到老家那个瞎眼的婆婆,跟我住一个屋场,一字排过去,只隔了四间房子。那瞎婆婆
那时我还在部队,住机关家属区,建在一个山上,听说原前是坟场,房屋破破烂烂,厨房墙体也倒了,条件相当差。有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梦:梦到老家那个瞎眼的婆婆,跟我住一个屋场,一字排过去,只隔了四间房子。那瞎婆婆我只是小时候见过,大概我七岁的时候,她儿子背着她去了,去哪我不知道,大概她儿子在另外一个地方,接她过去了一起生活。她既不能劳作,行动也不便,双目失明,需要儿子照顾她的生活,从此就没见过了。几十年过去了,我都忘记有这样的一个人了。那晚却梦见她,让我感觉很惊讶,她与我非亲非故,何况我已经没她记忆了,怎么会梦见她?她坐在一个磨盘上,小时候农村,有些家庭还有磨,用来磨糯米粉,再晒干做成汤圆收藏,到冬天的时候再食用,我们那叫冬粉。她只坐在磨盘上,人非常慈祥,也不言语,样子也不清晰,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模样了,朦朦胧胧,模模糊糊。大概她在梦里停留一分钟时间。后面我仔细回忆梦境,除了骇然,还有就是她怎么会是坐在磨盘上以这种方式出现,慢慢揣摩,晃然悟到:磨同墓,我是不是床设在一个坟墓上,压在上头,请她来作说客,让我挪动一个位置,于是,我立马就移动床位。本来我不迷信,不大相信鬼神之类,我父母那代还是膜礼崇拜,耳熏目染,多少还是受影响,头脑里还是有这方面的概念,从这个梦开始以后我也有点迷信。隔二年我就转业到地方,好象没有在部队那样霉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