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智深是作者最恨的,但又拿他没办法,即鲁智深“奈何不得”;作者最爱的是与鲁智深相反的方向和相反相对立的作为。
作者为什么最恨鲁智深?因为鲁智深是“鲁提辖”,服务效忠于“小种经略相公”而又欺瞒人说在“老种经略相公前”任职。这鲁智深并非是一个人,而是代表很多很多人的儒学文化。“鲁提辖”,就是言儒学文化对“提手”,也即中华民族的生产制造技术创新发展有大害,“辖”,“车害”,就是大害。促进激励技术创新发展的道佛自然之道文化就是重“一”、重“一人”,重“奈何”的文化。“奈”,就是“大示”,就是对“一”和“一人”的展示宣扬,“一”就是前所未有的生产制造技术创新,就是前所未有的新产品制造;“何”就是“人可”,就是人区别于动物的特殊性,就是人远远超越动物,值得称大称牛骄傲的特殊能力,颂扬展示人的特殊能力的文化及理念就是“文殊”,这就是佛教“文殊院”的含义。儒学文化就是“无奈何”,不“文殊”的文化,这就是鲁智深不能促进技术发展、技术创新,造成中华民族工业制造落后的原因。儒学文化所文的不是人之殊,而是文的人与动物的偏面的共性、通性;仁义、礼义、关爱(顾)、情义、善、修行、祈福等就是动物界偏面的普遍性。宋儒用善、用积善积德的相通论炮制出所谓的“儒释道三位一体”论,从根本上篡改颠覆了道佛追求技术创新、技术发展和“文殊”的性质,这就是水浒传第三回所写的“赵员外重修文殊院,鲁智深大闹五台山”。“赵”,宋也;“员外”意在“外”字,“外”皮表,浮浅也。这与鲁智深与智深相对表达文化深浅一样。按儒文化习惯,鲁智深与“智深”是一个人,只是姓氏的省略而已;但在作者那里,“智深”与鲁智深表达的则是相对立的文化概念。当然“智深”表达的是高深智慧的文化,那么,鲁智深就是浮浅的外表文化,因此鲁智深与赵员外都属于“外”。所以金圣叹在第三回回前批中写道:“夫金老则何力致鲁达于五台山乎,故不得已。却就翠莲身上生出一个赵员外来,所以有个赵员外,全是鲁达入五台山之线索,非为代州雁门县县有此一个好员外,故必向鲁达文中出现也。”“何力”,就是指的道佛“文殊”“人可”之力。古老的仓颉“何”:文化“不得已却”,“却”是远离之意,“不得已却赵员外”,就是言这赵员外强行不让“却”,也即硬性将道佛何(金,富)与“身上生出的赵员外”粘和,“身”就是情,“身上”指的就是以宠辱若惊之身为上的儒文化。“非为”就是言赵员外的作为是犯罪行为——“非为”。
“大相国寺”并非只是简单的地名或佛教寺院名称,而是可以表达佛道治政文化理念的。“相”就是治理国家,“大”就是治理国家的方法或策略经略。“大”,就是“一人”,就是“尊一”、“尊一人”的文化理念,就是尊重前所未有技术创新和尊重创新大人才,孕育培养创新人才的文化。仓颉“一人为大”造字,突出的就是尊“一”、尊“一人”,也即用“一”,“一人”,用“人可(何)”“两可(哥)”之“文殊”引领人,引领国家民族的发展。这样的文化发展策略就是“老种经略相公”。儒学文化种“仁义”、种“礼义”等就是“小种经略相公”。这就是文中让鲁智深管理大相国寺后菜园子的原因。鲁智深看管菜园子,并非是普通理解的为大相国寺生产菜疏供其所用,而是讽刺儒学文化只出庸才(菜)和靠语言文字惊人引人的虚才(杜甫、苏子之流);并不能产生国家民族需要的能创新制造创新技术的大人才,巧手人才。
鲁智深霸占二龙山,儒文化之“仁”就是“二龙”和“二龙山”,和林冲交友,或厚重林冲,就是言儒文化厚重落后野蛮文化而轻视先进技术,先进制造文化;“林”就是落后荒蛮适合野兽出没之地,“林冲”即“冲林”,即朝着树林子的方向过速行进。而真正的智深文化是向先进制造之“工”,朝着经济军事强大为王的方向前进的,也即“一进”、“王进”,也即朝着“一”和“王”冲。这就是作者写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的原因。